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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自己所求的人，那就算下地狱，也会不离不弃，不死不休。
她没这么极端，因为其实她骨子里没这么骄傲。
比起他们，其实她更像普通人。
她本来就是普通人，也只喜欢做普通人。
“你说的，有一半对了。”
“怎么是一半？”裴一笑不信。
“因为你把我归入这类人，所以你错了一半。”未凝挑着眉，眉眼飞扬，如同有精灵在她眼睛里跳舞。
裴一笑怔了一怔，随即说：“如果你觉得这么好，怎么不感激我？”
“我感激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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