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一滴一滴从脸颊上滚落下来，一点点温热的感觉，很快就凉透了。
变成雪狼的墨苍泫沉默地看着她，像只什么都不懂的野兽，但是她知道，他其实什么都知道。
“我在幽冥见过他，他的灵体根本就没有坏，为什么你还要违逆天地为他重塑灵体呢？”未凝低下头，直直地和他的眼睛对视。
可是墨苍泫的沉默，似乎可以到时间的尽头，他不可能开口说话。
“因为那个灵体不能用？”未凝试着问。
墨苍泫摇摇头。
“既然能用，为什么还要重塑灵体……”未凝喃喃地说，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光芒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，“是因为，他在封印什么？”
墨苍泫的眼瞳一亮，终于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