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。”许奶奶不着痕迹的看了小小一眼，似乎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奶奶，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啊？”慕离察觉到许奶奶的眼神，不禁询问道。
“没事，随便问问。”许奶奶笑着转移了话题。
她其实就是有些担心，她其实昨晚看到慕尚送小小回来，有些担心他们的情况，所以今天就提醒了小小，小小也只是说张楚然要走了，其他却没有再说了。
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她也就没有那么担心了。
说完，许奶奶又看了小小一眼，眸光透着心疼，还有几分欣慰。
感受到许奶奶的目光，小小有些不自然的低垂下头，不敢直视许奶奶。
慕离看了小小一眼，唇角微微勾了一下道：“慕尚说，关于他的事情，等张楚然走了，就会跟家里说清楚的。”
啪嗒。
小小手一抖，刚刚夹的菜又掉落下去，瞬间尴尬的脸颊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