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那些以前完全难以启齿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说出口。
他看着慕离，一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冷，他轻声道：“我很小的时候，父母就因为意外去世了，只留下我在祖父膝下长大。”
寒厉辰顿了顿，他的瞳孔里渐渐涌上了几分难言的空寂，声音也仿佛漂浮在空中，没有什么落处：“我和家里其他人的关系都很不好，他们很讨厌我，说我是个天煞孤星，会克死身边所有人。”
他的脸上勾起了几分淡薄的笑意，清冷得难以言喻。
慕离看着他，她知道已经到达了某个极限的点。
想到这里，她轻轻握住了寒厉辰的手：“寒厉辰，已经够了。”
寒厉辰看向她，一双桃花眼轻轻眨了眨，仿佛一个美丽而朦胧的梦：“已经够了？”
慕离点了点头，声音中是不容置疑的肯定：“已经足够了。”
似乎又想到什么，她看着寒厉辰，脸上微微展开了一个极为清丽的笑意。
“谢谢你肯告诉我这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