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不仅仅是慕晴和李野，就连站在一边的殷淮都愣住了。
慕晴看着慕离，她的眼睛因为惊讶瞪得很圆，她回过神来伸出手便去冷笑着推倚在门口的慕离：“你算什么东西，也敢这样和我说话？”
慕离仰起脸，她的脸上多了一抹在清大时并没有的锋锐之色，看起来凌厉极了，凤眸微扬，不耐和冷冽化作一道艳红迤逦在眼尾，整个人仿佛一朵肆意盛开的黑色鸢尾，散发出极致迷人也致命的味道来。
“你又算什么东西，连道歉都不会？”
她抬手一把抓住了慕晴的手腕，手上力气慢慢收紧，慕晴很快就承受不了的叫出了声音。
她看着面前慕离的脸，眼里流露出惊惧。
慕晴在慕家和舒家都吃得开，在圈中也混得如鱼得水，最擅长的就是看人脸色，她见自己挣脱不开，很快低声哀求道：“对不起，是我错了。”
眼底却闪过一分冷光。
慕离提着她的手直接转了个圈，让慕晴面对着殷淮，懒散的一挑眉道：“和他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