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桌子上一般的菜色,卿狂撩起窗幔,对景忘川说,“吃饭了,你刚才可是受内伤了,快吃点东西。”
“狂儿,我刚才与你说的话,是真的,你别不信我。”
景忘川从床上下来,将刚才脱掉的外衫,重新穿上。
卿狂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,这男人,要么就是真把持的住,要么就是那个有毛病。
两人都到这种地步了,他竟然又把衣服给穿上去了。
景忘川还奇怪卿狂,为何这般瞪着自己。但他现在只想着给卿狂解释清楚,也就没多仔细去想,随即坐在了卿狂的身边。
瞧着她,认真的道,“我因修炼景氏家族的独门武功秘籍,遇到瓶颈,一时不慎,经脉全乱。我现在,已经无法陪你到永远了。狂儿,不能要你,懂吗?”
卿狂震惊的站在原地,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景忘川。
缓了好大一会儿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