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蕴闻言,愣怔片刻,这才点头笑道,“道是这般回事,孩子是长大了。快些回去吧,仔细的遮挡一些,别让人瞧见了。”
当事人的清欢,听到玉香说起初潮二字,俏生生的脸蛋羞涩尴尬,只觉着发烧般红的灼人。
清欢也没对李蕴多说话,就在玉香与墨香的照顾下,从这边离开往庄子上她们所居住的小院而去。
瞧着清欢有些慌张的离开,初迎还觉着奇怪。
歪头看了下母亲,不解的问道,“娘 ,清欢表妹怎么了?刚才还玩的很好,怎么就突然身体不适了。”
“你个臭小子,问那么多问题作何。若是没事的话,就去多读书,之前你准备的科举考试,也没见你说考试的成绩,倒是如何?”
对于初迎,李蕴与许轻远两人完全是放养式的教养。
他们不求初迎将来做大官,为爹娘争光,只想着他能有一技之长,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。富贵在天,不刻意去求。所以在对初迎求学的这件事上,李蕴与许轻远两人倒是没多上心去管。
但有些人, 被就是天资聪颖,纵然是不学,那成绩也是好的惊人,而初迎刚巧就是这类人中的一员。
不过,初迎志不在当官牟利,而是想万事尝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