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是功夫深的,越是很难瞧的出来,这点,你应该比我明白才是。”
许轻远说罢,瞧向李蕴,“过来给为夫打水,洗手洗脸。”
李蕴暧了下,去打了水,许轻远进屋,先换了下衣裳,见李蕴进来,一手接了她手中的水盆,一手握住她的腰身。
“刚才阿蕴说的,我是你男人,这话我听着甚是欢喜。”
“欢喜什么,你难道不是我男人?刚才你说什么胡话,我哪有什么功夫,我可打不过你。我是与萧姑娘逗趣呢,瞧她整日老气横秋的样子,故意逗她玩的。”
“有个功夫我可比不上你。”许轻远继续调笑,之间两人之间,气愤暧昧起来。
“啥功夫?”
“床上功夫,相当了得,为夫甘愿成为阿蕴的裙下之臣。”
李蕴伸手,正是要打许轻远,见他端着水去洗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