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走到刚才许轻远伐木的地方,喊了生小南小北,牵着他们的手,往木屋那边去。
小南刚才看见了许轻远扛着人回去,抬头看着李蕴问,“娘亲,我爹爹扛着一个人,他是怎么了?”
“应该是从山上滚下去摔着了,身上都出血了,不过你们不要害怕,我已经找了药草。”在孩子面前李蕴可不敢说的太恐怖,就找了这个一个理由道。
“那会不会死啊?去年秋天爹爹带回来一只兔子,腿上都带了好多血,后来没过两天就死了。”小北担心的问,瘪嘴瞪着眼,像是只要李蕴说会死,就要哭了。
小北虽是个孩子,却已经明白,死就是再也不会存在的意思。
“不会死的,娘亲手里有止血的药,回去给他止住血,包扎好伤口就没问题了。”李蕴也没料到,两个孩子会这般敏感。
一般人家的孩子,也没这么早慧,真是穷人家的孩子,敏感又害怕。
小南和小北这才不问,和李蕴一起快速走到家里。
虽是不知道这人是谁,许轻远还是把他扶到屋里躺在了小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