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是恨意。
她恨王晨，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，出乎了她的预料，让她失去了黑虎和智狼的信任，也将她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边缘。
但转念一想，却又没法去真正的恨。
毕竟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。
她与王晨本来就是对立面的，败在王晨手里，这虽然超出预料，那沦为人家的阶下囚后，去按照人家的方式苟活，也是情理之中的。
最起码，王晨并没有杀她。
要知道如果将黑虎换到王晨这里，那她此刻早已经被埋在了寻常人根本就找不到的某片荒地里，甚至是尸体都已经被野兽给吞掉了。
按照自私的角度，她该恨。
可按照彼此敌对的关系，她也有些感激王晨。
毕竟，王晨给了她除了死亡之外的另外一条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