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时，童蕾眸中布满了复杂之色。
有忐忑，有紧张，有凝重，也有几分期待。
其实，这样的情绪王晨也有。
毕竟，这场历经数日的博弈，明天就要见分晓了。
在这种乾坤未定，不知谁输谁赢的情况下，恐怕也没人能真正保持淡定。
不过，相比较之下，王晨调整的还是要比童蕾快一些的。
可能，是因为他初出茅庐不知畏惧。又可能是他一直都保持着的乐观心态。
总之，只是短暂的怅然之后，王晨便又恢复到了原本的平静神色。
他笑着拍了拍童蕾的玉手：“不要想太多了，如今该努力的我们都已经努力过了。至于剩下的就交给老天吧。”
童蕾微微叹了口气：“我知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。我也知道尽人事听天命，但走到这一步，还真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