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成！”王晨犹豫了一下开口道，他没敢把话说的太满，因为母亲的病确实是太复杂了。
柳长柱眯了一下眼睛：“四成……虽然有点少，但至少是有很大希望的嘛！”
说到这里，柳长柱微微停顿了一下，而后直视着王晨，一本正经的说道：“一会儿你妈快醒的时候，你先不要进去，然后由我来跟她先说一下，让她有一个缓慢接受的过程。”
王晨点了点头：“行！我刚才帮了她，她也算是对我有了一些好印象。
然后我治疗时也尽量松缓了她的神经，这个时候你慢慢告诉她，也不需要担心病情突发这种情况。”
柳长柱说道：“我原本还想着找机会给你们俩说和一下呢，眼下有了你做好的铺垫，这事倒是容易了许多。”
“嗯。”王晨耸了耸肩：“现在先让我妈睡一会儿吧。她……太不容易了。”
柳长柱点了点头，随即轻声从里面拿出了几瓶啤酒和一袋花生米后，与王晨坐在了小卖店旁边的台阶上。
爷俩喝了几口后，柳长柱开口道：“今天陪你去买车的童蕾，真的跟你只是朋友关系吗？”
王晨疑惑道：“您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