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打针哪有用舒服来形容的?
在他遐想时,刘翠花两只被束缚的手忽然凑到王晨裤腰处:“快点脱裤子打针了。”
脱裤?打针?!
王晨眼皮子跳了两下。她所说的打针该不会是那种意思吧?
难道村长昨天趁着刘翠花发病,跟她做了那种事?
想到这里,王晨下意识往窗外瞧了瞧,村长是啥人,他也知道,就算真做了也不稀奇,就是让人难以接受罢了。
“鬼又来了,又来了。他要带走我,我不要走,不要走。”
这时,刘翠花又胡乱的说了起来,而且除了身子开始抽搐之外,眼球还一下一下的往上翻。
看着这架势,王晨急忙从旁边找东西准备让刘翠花咬着。
虽然这不是癫痫,但人在抽搐时,很容易咬断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