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南皱眉:“就是这个方式有点让人……”
“她跟我们不一样。”
秦妃月道:“在她的认知当中,男女之事,不添加任何色彩,就是器官与器官的接触而已,简单来说,就像是握手、亲吻,甚至于是擦肩而过,或者谁踩了谁的脚。”
徐南:“……”
研究人员都是这么可怕的吗?
“或许正是因为她这样的纯粹,或者说偏执,才能让她在生物学上拥有这样高的成就吧。”
秦妃月说着,问道: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基本上已经完全恢复,剩下一点点小问题,我自己两针就解决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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