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权重重磕头,苍老沙哑的声音里,充斥着无尽痛苦与忏悔:“求南爷让我留在这,为我孙子赎罪!”
徐南看着这个一生凄苦的老人,闭上眼睛良久,这才睁眼,起身道:“你想留下,就留下吧,天南医馆我会转给余寒松和他的徒弟。”
“谢南爷……呜……”
左权依旧跪着,额头紧贴着地面,发出凄凉的呜咽。
早上七点。
天南医馆依旧还未营业。
吴自在来了。
以本来面目而来,坐在徐南面前,端起面前的酒壶喝了一口,点头:“陈年汾酒,还行。”
“为什么要收小北为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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