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民少一觉睡醒,揉揉眼睛,坐起来,感觉肚子饿了:
“来人啊,都几点了。有没有午饭啊!?”
屋子却静得吓人,只有床边柜上的古典座钟的齿轮指针在滴滴答答,在静寂中格外清晰。
再睁大惺忪的睡眼看清楚,才发现屋子一片漆黑,几乎伸手不见五指,就跟夜晚似的。
怎么可能?他不过才补觉了几个小时,一下子怎么会天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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