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鹏生听了,顿了一顿,忍不住:“其实乔小姐这次来尼泊尔教书,也是因为打听到JK在尼泊尔这边的山村最捐助,才会在这里等着你。一个女孩子,在那么物资贫瘠的山区教书,肯定吃了不少苦,白先生……她这么执着,你要不,还是跟她见上一面吧?”
见面?
以什么身份?
七岁的白舍予,还是二十多岁的舒柏言?
电话那边,充斥着鼻音的呼吸倏忽变冷,虽然是个孩子的声音,却又说不出的沉冷不悦:
“鹏生,我雇佣你,是让你为我工作,不是让你操心我的私事。”
丁鹏生不再说什么了。
夜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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