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父昏睡这么多年,刚刚苏醒,还很虚弱,正倚靠在病床上。
看见厉颢渊,目光闪烁,亮了一点,却又没有太大意外。
显然,苏醒后,妻子将女儿和这个男人的事情,都说了一遍。
也知道了,女儿现在人格分类又发作了。
只轻声道:“请坐。”
每个字都还虚得很,声音也有些沙哑。
舒歌坐下来,道:“叔叔,您身体刚刚才恢复,有什么慢慢说,不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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