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被虹姨发现自己的伤已经好了,她没有拆掉手上的纱布。
过几天再说吧。
她在盥洗台的镜子前前面,刚想拿起电吹风吹头发,只听卧室门开了,有人走进来。
镜子里,靳瞻珩的身影倒映在内。
她呆住:“靳先生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过来看看。”
“……您过敏好些了吧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他双手插进长裤口袋,“在吹头发?”
她嗯一声,只能用‘没有受伤’的左手拿起电吹风,吹起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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