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，他一下子还真的答不出来。
对于他来说，不管是商圈那边，还是政界的对手，绝对是不缺的。
太多了。
还有之前做歼黑行动卧底时，和国际黑帮结下来的梁子，虽说对方目前已经鸟兽散，暂时不成气候，但是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，暗中想要报复自己，也正常。
让他在这些对手里面找到到底是谁想害自己，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舒歌见他的表情，也猜到他想说什么，叹了口气。
倒也是。他的仇家，估计是个庞大的数字。
想在里面盘查到底是谁指示冉悠然，不是件简单的事。
他见她小脸发愁的样子，倒是无声笑了，抬起手臂，揉了一把她的头发：“放心，几年前我做卧底最凶险的时候，都好好的，现在就光凭一个冉悠然和她背后的人，能把我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