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也是你查到的。”
他蹙蹙眉：“所以，你在那边，也认回了亲生父母……”
所以她在那边没什么缺憾了。
舒歌听得出他这话的意思，道：“傅南霆，我知道你千方百计帮我找父母的原因，就是为了想让我安心留在这个空间，是不是？可是，…我说过，我不属于这个空间，这个空间的我已经死了，我不可能长时间留在这里的。”
她哪里看不出来——
这个空间的他，带自己去见活得好好的哥哥，帮自己找亲生父母……做的一切的一切，无非都是像创造出一个让自己流连忘返的环境，让自己安心留下来。
可这份好意，她真的没法领略。
一想着前世空间的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，却得不到什么，她其实心里也有些疼。
可是……又有什么法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