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刀尖往下一抵,清瘦的手腕便开了血花。
“母亲——”
“太太——”
三人扑过去。
靳瞻珩摁住母亲,一把抢过开信刀摔在地上,朝管家呵斥,去拿纱布和药。
幸好刀子没割得太深,止了血,也没什么大碍了。
靳老太太脸色苍白地在儿子的陪伴下,坐在沙发上,看着面色同样苍凉雪白,显然被吓到了的靳鸢,哭着说:
“阿鸢,谁让你是靳家的女儿呢?你生在这个家庭,享受了这个家庭带给你的富贵,就必须为这个家庭的颜面付出一些代价!”
关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