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瞻珩自然清楚她想问什么:“你的衣服是女佣换的。”
她这才松了口气,又感觉后颈处传来一阵酸痛,后知后觉地呲呲牙,揉了揉。
“出手重了点。不过,活该。”靳瞻珩完全没有忏悔的意思。
明明自己被他打了,还丢进了泳池,怎么感觉倒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了?
舒歌嘴皮子一扯,却没打算和他争,听他这意思,似乎知道了自己真的不是小偷,忙将腿放落地,坐直:
“所以靳先生知道我没骗你,的确是华洲电视台的人了吧?您好,我叫舒歌——”
“靳家从没接受过任何媒体的访问。”他打断她,直接回绝了她的念想。
“以前没接受过,不代表以后也不接受吧?靳先生要不再考虑一下?”
“你擅闯民宅的事情,我可以不追究。其他事情,不用再说了。”
“靳家哪是民宅呐,放一两百年前,这儿起码也是天子行宫。”舒歌厚着脸皮,继续聊下去才有希望,不能把天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