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空间的‘他’拥有着百分之百的她，是他求而不得的。为什么还能让她不开心？
头颈倾过去，俯到她耳边：
“如果是我，不会让你不开心。”
她心中一动。
与此同时，眼前零星眩晕袭来。
…
十几秒后，傅南霆看着空落落的副驾驶，面色无波澜。
坐了会儿，手机铃声响起，拉回了思绪。
他接起来，喂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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