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？”慧川一讶，私下张望：“看到是什么人了吗？”
“没看清楚，不过，身影很像是——”尽管可能有些荒谬，舒歌还是说：“我哥哥。”
慧川更是一惊：“你是看错了吧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哥哥的身型，她怎么可能认错？
慧川又朝两边走了几步，去查看了一番：“可是这附近没人啊。……你一直都惦记着你哥哥，刚才又在给你哥哥上香，是不是一时情绪激动，才会胡思乱想，或者是把院子里的树，看成人影了？”
舒歌看一眼庭院里那棵挺拔的树，没再说什么：“或许吧。那我不打扰大事，先走了。”
……
离开龙泉山后，舒歌一直心绪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