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歌点点头,坐下来卷起袖子,由军医注射药液入体内。
傅南霆看着她注射完,对军医道:“给我也注射。”说罢,也卷了袖子。
军医一惊,明白他的意思:“上将,这个瘟疫传染性很高的,您身负重职,不能以身犯险。”
虞君槐也忙劝:“三哥,这里有舒歌照顾就行了,您留下来凑什么热闹?营地还有很多事需要您操持,您要是被传染了,有什么好歹,这儿怎么办?”
“这是我的儿子,我有留下来照顾他的义务。”傅南霆言语很坚决。
却听舒歌断然道:“上将,您不能留在这里。照顾糕糕的只需要一个人就够了,虞副官说的没错,这里已经有我了,您留下来没有半点意义,反倒只会让军营可能多一个传染的人。”
“我也说了,傅泽熙是我的儿子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舒歌已打断:“上将应该知道,打仗最重策略,最重如何将损失降到最小。糕糕生病就是打仗,上将如果留下来,就是和打仗的良策背道而驰!相信上将不会做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