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，鹿小绵今天来做剩余访问工作的。
应该在等傅南霆游泳结束。
鹿小绵起身走了过来，看一眼她怀里的文件夹：“来给傅先生送文件的？”
“嗯。”她回应了一声，目光又落在游泳池里的人影身上。
只想着快点把计划书交给他好走人。
“其实你现在已经是舒氏的一把手了，这种交文件的事，还用亲自跑吗？应该有助理有秘书帮忙吧？”鹿小绵小心翼翼地试探。
舒歌睫毛一动。
鹿小绵这番话，显然是又在怀疑她和傅南霆的关系。
也懒得多说什么，只回答：“是傅先生让我过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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