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君槐突然明白了,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……嫂子不会是怪你吧?”
若是她愿意怪自己,倒还好。
就算让她狠狠骂自己一顿,甚至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,他都不会说什么。
可现在她的态度,却远远比怪自己,更让他心凉了大半。
掏出裤兜里的打火机和烟,点燃。
虞君槐想抢过来:“你现在浑身都是伤,医生说了得戒烟酒和刺激物。”
“滚你妈的犊子。”这个时候,抽口烟才能平静一点。
虞君槐见状,道:“要不我去劝劝嫂子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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