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眸里添了几分兽类的厉冷,却只是揉弄了她秀发一下,看着她的眼神又缓和下来,反问:
“你信不信我?”
她看着他沉静悠长的眸仁,点点头。
这个男人,最不能为外人道、关乎他身家性命的秘密,都不吝告诉了她。
从元首府回来后,她就告诉自己,从此,他和她之间,是透明的,再谈不上什么秘密。
他眼神松缓:“那就好。”
手滑下来,伏在方向盘上,发车驶离。
……
刚到程家门口,舒歌就听见里面传来甄佩仪的啼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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