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可见,男人单手伏在方向盘上,目视前方。
舒歌静静走过去,对着车内人道:
“三爷来找我,不会是因为舒倾舞的事儿吧。”
傅南霆波澜不惊的声音飘出:“你真的太任性了。”
尽管早知道他来找自己,很可能是因为舒倾舞的事,但亲耳听见他的质问,她心尖还是像被什么扯了一下,一股酸意蔓延开来,反问:
“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任性?那天生日会,你知道为什么大伯母的狗为什么会攻击我?是舒倾舞在我头发上抹了一种能刺激动物发狂的药粉。”
空气静寂了十几秒。
终于,男人开口:“你有证据吗。”
舒歌没想到等来的,会是这五个字。
以前的他,不是会义无反顾站在自己这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