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薄唇不禁挑起一抹阴测测的自嘲。
一调转身躯,倾近她,垂下头,大手抬起,将她额前的一缕秀发拨到了耳根子后:
“我和你,就只有这些话可说了?”
舒歌见他又开始动手动脚,炽热呼吸毫不避忌地喷袭到自己脸颊上,身子朝后退了几寸:
“如果三爷只是骗我出来,没想过跟我说什么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他幽峭俊美的眸里生了愠意,偏偏又发作不得。
对着这小女人,他就像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,永远无计可施。
来硬的,绝对不行。
他也舍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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