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,平静到不能再平静。
却像是一把刀子,剐了他心脏一下。
这话,俨然是把他已经当成了外人,还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外人。
“你还要生多久的气?”凉了嗓音。
舒歌轻声:“三爷言重了。我哪敢。舒家的生死不掌握在您手里吗?万一您又忽然抽出投资,或者要玩死舒氏,怎么办。我也没资格跟你斗气。毕竟,我无名无份的,名不正,则言不顺,又哪有什么气?”
他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拿捏在了手上。
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。
这小女人,聪明的很。
已经很会打蛇打七寸,清楚怎么能让他极度不爽了!
俊脸暗暗明明好几秒,终于按捺住平生最不可能按捺的脾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