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歌拿起手机，放在她面前晃了一晃，淡淡：
“你确定要打我？”
她刚才在旁边可没偷懒，也没光顾着看戏。
温若水刚偷东西，被店员和保安差点儿拉到保安室的整个场景——
全都用手机拍了下来。
温若水被震住，手也悬在半空。
舒歌挑唇：“五分钟零二十秒。很精彩。放上网的话，你猜会给你增加多少流量？你当小三的证据，我是没有，不过，很遗憾，你偷东西的证据，我有了。”
温若水又气又恨，都快吐血了！
舒歌拎着购物袋，缓缓转身，朝车库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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