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热气息尽数沿着她耳轮沉下去,蔓延到她的颈窝、锁骨甚至衣领内。
又是积蓄了一夜没有看见她的焦灼思念。
他喜欢在她耳边吹热气,可以看着她在怀里腰酸腿软,不能站稳。
直到半敞的车窗外响起喇叭声,舒柏言的戏谑声飘来:
“小歌,你快迟到了。”
舒歌才一惊,飞快推开傅南霆。
正好看见车窗外,哥驾着车翩然而去,只朝她和傅南霆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
卧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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