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他在哪里?是被人抚养了吗?
这么漫长的一段日子,不是一个月,不是一年,是十二年啊!
一个小孩子,能独立生活吗?
傅南霆俊眉微动,不易察觉地黯冷划过眉梢。
抬起手,抚了一抚小女人的秀发:“这不重要。”
舒歌吸口气。
不是不重要,而是他根本不想提起,故意跳了过去。
这十二年的空白,显然,是这男人秘不可宣的一段岁月。
尽管她很想知道他那十二年到底过的是什么生活——
但他既然暂时不想说,她也不想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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