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古没有先回答对方的问话，而是直接反问出声。
或许他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，薛凝香和云笑的关系，他是唯一知情的那一个。
“老师，连您也不相信弟子？”
薛凝香心下一跳，脸上却是不动声色，而且还露出一抹委屈之色。
似乎这个老师就是她最后的依靠了，现在连老师都不相信自己?她又将何去何从？
“不是不相信，只是你跟云笑……”
幻古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?当时薛凝香答应跟他来离渊界，甚至转换为灵族，一切的原因，或许都要归结到对云笑的情意之上。
如今万魔林之事处处透着古怪，由不得幻古不多想?若是这个弟子的心?依旧在那个人类小子的身上，连他都要极为头疼。
“老师?您知道我和云笑的关系，他又何尝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非空洞所属?你认为凭他的心智，会主动联系我，甘冒这暴露的风险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