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太太闻言,惊吓的倒抽了口气,看样子快被宫司屿那阴沉冰冷的神情吓哭了,望见灵诡怀中抱着的瑟瑟发抖的“大胖狗”,回头朝着正南大屋就慌慌张张高呼了一声:“爸!憨憨又打狗了,它又闯祸了,您出来一下!是隔壁邻居的狗!”
喊完,包太太赔着笑,哭丧着脸,“你们等等啊,先进来!别站门外,该赔的我们一样不少,我们不会不讲理的!”
“……”
没人理包太太,只是客客气气的进了院子。
莫约三分钟后,那正屋破旧的木门被一个苍老的身影拉开,迎着光,一个瘦瘦巴巴,干干裂裂,头顶没剩几根白发,肤色黝黑布满皱纹,戴着一圆形老墨镜的糟老头子,叼着个老烟杆,披着军绿色的旧衬衫,穿着老布鞋,出现了。
他屁股后头,正是那只把灵诡地狱犬打自闭的德国大黑背。
只是这会儿,那只叫憨憨的德国牧羊犬夹着尾巴,耸着耳朵,嘴里叼着一黑色塑料袋,十分怂的跟着老头一起出现。
“嗯……”老头扫视一圈,沉吟一声,“死没死?”
“啊?”包太太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