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斐然抱着流云去了他们居住的院落,将他安置好,里昂也跟着一起去了。
悉心的在床上铺了一层保暖力极好的羊毛毯,打开中央空调,替流云盖上被子,然后在流云的手背上刺入输液针,白斐然坐在床边,俯下身,吻了下流云的额头,低喃:“睡吧。”
输液袋中是营养液和葡萄糖,因为流云太过消瘦,又长时间未进食,所以不能一下子就吃东西。
“手……”
寻着白斐然的声源,流云看不见,手僵在半空。
当感觉到白斐然将他温暖的手掌放入他手心时,流云才安然的闭上了眼,没过几分钟,就沉沉的睡去,他太累了,也太疲惫了。
“他很粘你。”
强壮英俊的硬汉里昂双手抱臂,斜倚在门框旁,粗豪的嗓音刻意压低,生怕吵流云睡觉。
“病了才会粘我,平常并不会。”
白斐然一只手任由流云攥着,另一只手轻抚着流云额际的碎发,用娴熟的英文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