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的她,怎么可能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?
他有些接受不了。
那一刻,宫司屿幽邃的瞳孔,暗沉无光,仿佛自己的世界濒临崩塌,濒临极限,他快支撑不住了。
但是很显然,纪由乃根本没体会不到他的感觉,并且,也根本没当回事,只是一手拿着信,一边盯着宫司屿那张忧郁憔悴的脸庞猛瞧,“信上说你绝对是见过的男人里最帅的,可你现在完全不像,你要不要证明给我看一下?”
“……”
不对的时间里,提出了不对的要求。
纪由乃恐怕不知道,此时此刻的宫司屿,既心累,又无力。
既要平复自己疼痛感剧烈的心脏,又要满足自己失忆老婆的“过分”要求。
于是,宫司屿只能扶额蹙眉,头疼的看向一边的拜无忧,沉冷下令:“拿把剃须刀和一块热毛巾来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