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青笑了,眼底尽是毒光。
她说完,优雅的拢了拢华贵的貂绒大衣,转身,准备扬长而去。
似毫不畏惧宫司屿那瞳孔冰冷无温的可怕眼神。
似早已看管自己这个孙子这副六亲不认的面孔。
而宫司屿,从头至尾,都沉默的可怕,邪冷的凤眸深处戾气丛生,冰冷阴寒,亦如这冰冷刺骨的雪天。
就在沈曼青走出没几步时,宫司屿突然取下了他戴在手上的黑色鳄鱼皮手套,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十指,指骨分明而完美。
他话中有话,冷冷森森的对沈曼青,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。
“愚昧妇人,你觉得,我会给你这个机会,去做任何可能伤害我和她感情的事吗?”
沈曼青闻言,顿住脚步,回眸,眼底满是古怪,上下打量宫司屿,“你喊我什么?妇人?你现在是连一声奶奶都不喊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