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宫司屿的媳妇儿,宫司屿和封锦玄失踪了,她和阿萝准备去找,我想着要不要陪她俩一起去……”
“不行,陪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容浅,不知道为什么,你只要离开我的视线,我就会觉得你在和别的男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。”
什么事?
她脱了睡袍,一丝不挂的抱着他,用身子暖着他,他则靠在她的怀中,不可自拔?
这男人疯了吧。
凌晨四点,天快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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