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是太太在陪先生睡时,他才能勉强睡得舒适。
厉斯寒凌晨的时候发起了高烧,大动肝火,又从楼梯上摔下,身体本就很差,这么一折腾,又病了。
因为额头上缠了厚厚的纱布,不能沾水,所以不能冰敷。
无奈,容浅只能让所有人都出去,让人备了很多酒精放在一旁。
趁着厉斯寒昏昏沉沉的睡着,轻轻的褪去了他的睡袍,用毛巾沾上酒精,涂抹在厉斯寒袒露的胸膛、脖子手臂和双腿上,做降温。
或许是酒精太过冰凉,虽挥发的很快,却还是让厉斯寒觉得浑身小冷,他体弱,受不住这种冰凉的刺激,不适的拧眉。
见即,披着红色性感睡袍的容浅脱掉了外衣,拉过轻薄的被子,同时盖住了她和厉斯寒的身体,圈住他的身子,用完美温热的身躯,去温暖他,缓解他身体上的不适。
“我以为你走了。”
突然间,安静的卧室,响起了厉斯寒沙哑虚弱的沉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