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无救和谢必安走进了纪由乃的卧室,入眼就见宫司屿魔怔似的自始至终都守在床边,寸步不离,听巫渊说,这几日,宫司屿不曾闭过眼休息过,食不下咽,只喝了些水,简直就跟精神状态异常一样,不停的在和纪由乃说话。
“这丫头靠她自我愈合的能力,身体里的五脏六腑还算恢复到了一个不错的状态,可是就是不明白为何迟迟不醒,老夫以金针刺穴,想用非常手段让她苏醒,皆毫无用处,没辙,实在没辙。”
似是听到了身后的说话声。
宫司屿幽幽回眸,布满血丝的凤眸噙着防备和阴冷,他显得有些颓废,却依旧不失俊美,生怕范无救和谢必安会把纪由乃抢走似的,宫司屿十指紧扣纪由乃无力的小手,森然冷问:“你们……是来带她走的?”
是不是带走了,就再也见不到了?
她还没醒,怎么和人去斗?
是不是真的就只有死这一个结局了?
“是也不是,她迟迟不醒,即便带她离开,也无济于事。”
范无救冰冷无情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