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司屿和纪由乃两个人一声不吭的回了卧室。
客厅中,本在教流云做题的白斐然见即,拧眉不解,却又没上前多问。
去参加个婚礼回来。
怎么少爷身上有血?纪小姐手臂还缠着纱布?
这像是从婚礼现场回来的吗?
卧室内,宫司屿脱掉了身上染血的衬衫,袒露胸肌的从洗手间内取出了一块湿了水的白色毛巾,然后在床边蹲下,轻轻握住坐在床边的纪由乃缠着纱布的左手臂,一声不吭,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去干涸的血迹。
纪由乃觉得,要想然沈曼青同意他们结婚,怕是得等老太太死了,才能如愿了,这事估摸着是彻底黄了,她今天是把宫家人都得罪光了。
不对,还有一个宫爷爷。
宫家今天出席婚礼的人,也只有宫司屿他爷爷,讲点道理了。
“宫司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