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暗暗收紧,抓住桌角的边沿。
泛起森森冷戾的毒笑。
“行啊安蓝,跟我玩阴的?”
白斐然见宫司屿勾唇乍现的阴寒笑意,顿觉背后发凉。
他已许久未见过自家少爷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!
从前,每每少爷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……
那便是有人要家破人亡,有人要身败名裂,有人遭殃了……
白斐然发怔之际,突听宫司屿冷笑的问了句:“我记得,警视总厅厅长万北国的儿子在纽约读书,妻子陪读,是这样,没错吧?”
“是的,少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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