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去问要不要吃晚饭的事,似生理反应一时已慢平常。
凌微笑说:“她是我的女儿。”抬眼看历流觞。
声音虽然如此的肯定,但仍是想从历流觞那里得到一个答复。
历流觞点头,没有迟疑。
凌微笑落泪了……
一滴一滴叭叭地打在床边,被柔软的织物吸食干净。
历流觞感觉到一种极大的痛苦,那种能感受到凌微笑内心痛苦的痛苦。知道她委屈,知道她难受,知道她不想责怪他,却也知道她……想要发泄愤怒。
种种矛盾的情感,他都有了一种奇怪的通感,似凌微笑的痛苦放大,晕化为无数倍,飘然在空气中,他都能吸入这痛苦的分子。
这异常柔软,柔软到令他心都纠结得要碎的小女人……无限魅力以温柔之态,不显山露水的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,他对女人全部的爱……历流觞知道,自己说过的除她之外全是粪土这话不是骗人,是他真实的内心写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