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很无辜，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。
“真的是你吗？”过了好久，唐逸晓才找回自己沙哑的声音，她走了好久的路，才走到这里，然后她在雪中睡着了，她害怕这只是梦中美好的幻觉。
不都说，人在濒死的时候会看到最想看到的人吗？
“是我。”盛昊天笃定的回答，墨澈眼底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，“真的是我。”
她抬手想要摸了摸他，因为有的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。
盛昊天往前凑了一点，主动把脸送到了她的掌心。
温热的感觉从指尖蔓延到掌心，顺着掌心一直温暖进她的心里。
“真的是你？”她捧着他的脸，她真的是太高兴了，跟个复读机一样，重复着这句话。
“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