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拭着蓝季轩嘴角的血迹,水淼淼能理解蓝季轩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,
蓝季轩的君子气节,以君子之道自勉作为行为规范,是从他们身上学到的,可若他们都违背了,那蓝季轩坚持的又都是些什么?
崇拜者,跌入尘埃,裹上不堪,是不能容忍的事,更别提,是蓝季轩亲手挑破的。
“休息一会儿也好。”水淼淼温柔的道,手搭在蓝季轩冰冷的手背上,继续梳理着那紊乱不堪的灵气,也算是能为蓝季轩缓解几分身体上的痛苦的,至于信念上的,她就无能为力了。
两颊发丝被汗水打湿,“多久了?”水淼淼询问着停留在蓝季轩眉目上的冰蓝蝶。
冰蓝蝶扇了扇翅膀,摇晃着翅膀,表示他不知道
“你真的很特别。”看起来已经是只成精的蝴蝶了,却不能与水淼淼有任何的交流。
冰蓝蝶飞回到了水淼淼的发笄上充当装饰,虽不知道时间,但也一定过了很久,可蓝季轩没有要苏醒的迹象。
禁地里越来越暗,越来越冷,不适合修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