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讨厌被人蒙在鼓里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水淼淼讪笑着接过话头,从水盈隐里掏出那个染血的瓶子,握在手中,“就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”
“那就从头讲。”
水淼淼摇着头,她不可能从头讲,她不会编谎话,怕被庹炎君看出来,她只是要省略简褚那一部分。
“起始什么的不重要,你知道我跟含笑的私仇是因为什么吗?”
庹炎君靠在墙上,并没有要猜猜看的想法,“我讨厌故弄玄虚。”
叹了口气,水淼淼看着手中的瓶子,“这里面装的是一只大白兔子的骨灰。”怕庹炎君误会,水淼淼还添了一句,“是真正的兔子,不是叫大白兔子的人,含笑虐杀了大白兔子一家,是不是觉得我大题小做了,因为几只兔子?”
庹炎君摇着头,“挺好的,这要是我养的,就算给我弄掉一根毛,我都能让他陪葬。”
低着头的水淼淼挑了挑眉,庹炎君没有明白,但无所谓,也影响不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