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点累。”
“也是。”符令君摸了摸水淼淼的额头,“你这还有点微烧,是该多睡一会儿,晚点时间我把药给你端来。”
“谢谢。”
水淼淼将自己蒙进被子里,昏昏沉沉的道。
拿着空碗回到房间,符令君随意将碗丢到一边,隽器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一旁,摇着头,“你给她煮粥还摸她头,哥!你沦陷了。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,“她是个病人。”
“哼,那也是故意的,昨脚踏两条船后,今装病来博同情。”
白了眼隽器师,符令君甚是无语,你还真听话,水性杨花不说了,改说两条船了。
“你跟个病人计较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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